男人终于挪到了我的跟前,他胡须没刮干净,下巴还有明显的胡渣,平平常常的不像是娘炮一类, 奇怪了,他满头大汗而且脸色苍白,舔了一下干裂的嘴唇,勉强的冲着我微微一笑,问我“兄弟,你看我这病腿不太方便,我实在是累得不行,给我点水喝可以吧?”
我说:“没问题,您先进里屋来来歇歇,我给您倒杯水。”接着迎上去,拿过男人的拐棍放在一边。他病恹恹的有点虚弱的样子,搂着我肩膀,他身上散发着汗臭和馊味儿,在我的搀扶下他一边哼哼哈哈呻吟着喊疼,一瘸一拐挪进了里屋。
坐下来后,我到了水给他喝,在这当儿我盯着他仔细地看他的残腿,雪白的宽绷带一直包扎到左膝的上方,左脚掌也是裹得厚厚的绷带,趿拉着中跟女布鞋,由于脚太肿胀,布鞋的襻带扣不上。丰满的右脚套着汗迹斑斑的肉色透明的短丝袜和女布鞋。我看的下是一下子竖了起来。
“咋样?好看不?你喜欢这玩意儿是不是?”他喝完水了,终于回过气来,苍白的脸色回转了些许红润,他看着我长长的吁了口气笑着问我。
“叔,您这是哪儿的话哟?”我脸一红,极其不好意思。
“你别不认了,我知道你想要,来吧,扶我上床大叔让你解解馋!”他嘿嘿的笑着让我把他扶上床,我在帮男人半倚在床上,很小心的把大叔的两条腿搬上床,并且在大叔的伤腿下垫了一只软枕头。脱掉他右脚的女布鞋的时候,一下子闻到了男人的丝袜脚那股夹杂着汗酸和脚臭的浓烈气味,我脑袋嗡地一下立即感受到一种久违的冲动,我于是不顾一切地撸起他的裤管,露出白花花赛白萝卜似的一段肉腿,还好腿上汗毛不算太多,我接着扒掉他的丝袜,捧起他那只肉乎乎的大白脚丫子,贪婪地嗅着闻着他的右脚。男人发出压抑的低低的呻吟,用发抖的声音对我说“兄弟,叔的脚虽然臭了点,可是白白嫩嫩赛女人脚唷!“我一边使劲闻着那浓烈的脚丫味,一边爱不释手把玩着大叔的大白脚丫,我的弟弟又硬了。他的的身体激动地不时颤动,裹着绷带的左腿也随之一跳一跳的抖动。。。。。。。。。。
正在想着的我被他不知羞耻的喊叫再次拉回了春宫之中「我要……我要你……帮帮我。」边说边吃力地扯下旧军裤和裤衩儿,将右腿架在我肩膀上,将硕大白花花软乎乎的屁股高高的抬了起来,用手把自己的粉红的屁眼扒开,小穴有些湿润,我毫不犹豫的实行舔肛行动,虽然带点粪便的臭味和腥臊,但是他嫩红色蠕动的肉壁似乎巴不得马上被临幸,他软吊吊的小小弟倒是开始不停渗出淅淅沥沥的腺液。一番巫山云雨后,不知道是因为身体还沉睡在感情中还是因为屁屁的阵阵疼痛,大叔双目紧闭,低声虚弱地呻吟着“爽, 爽死了,兄弟”。这时我才长长的呼了口气,完全放松下来的我这才发现自己在一片狼藉之中。床上面一片湿泞,散发着腺液特有的味道,我嘴里咸咸的,不知是含着他的淫液还是汗水。
那种蚀骨洗髓的快感,那种每一个毛孔都在呼唤的感觉……
我完全被他的背影和专注吸引。他虽然已经是中年发福,但白白净净的很清爽,当时他每天中午总会拖着那条伤残的左腿,一瘸一拐的挪到靠窗的位置坐下,叫碗拉面后一个人静静的吃。我留意到他总是穿着白色或者肉色的女丝袜,和一双口很浅的黑色圆口布鞋,左脚上似乎永远厚厚实实地包扎着雪白的绷带。
我当时就在想。我想如果我得到他。我一辈子都满足了。
那年他37岁。我26岁。从此以后我经常来这家餐馆。也经常的看到他。有一天我和他搭讪,他转头没有说话,只是看了我一眼。我观察他这几天发现他的话很少,可能性格很内向。果然如此。但是他回头看我那一眼。我完全无法忘记。后来我用了请人吃东西为理由。和他搭上了话。才晓得他已经没有上班了,在家耍起的。而且就住我家附近。于是我开始游说让他来我的 公司上班,没有想到他答应了。但是因为他的性格内向,我下面的几个部门都没有通过,后来我直接叫他来我的办公司打杂。这让他很感谢,因为住得近。我们开始经常一起去上班,一起下班,但是他确实什么也不知道。出了餐馆,基本就是回家。我过了很久,真的不敢去动他。只是每天可以看到他,我就很满足了。
事情的转变是在一次出差,说实话,他完全没有资格和我一起出差。但是我找了个很好的 理由。于是我们出发了。晚上谁在同一间房,我叫他给我按摩一下,说很累,他过来轻轻的给我按背。我已经无法再忍受了。但是他家人的嘱托和他平时的表现,真的让我无法下手,我说:我有点发冷,今天可以和我一起睡吗?他说可以啊。于是我们钻进了一个被窝。那感觉我现在还历历在目。我的小弟弟不停的 敲打我的肚皮。他背过身睡了。我假装翻身轻轻将他抱在了怀里。我那时的心跳我简直就无法控制。我怎么睡得着。我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可以断定他睡着了。我的手开始慢慢的往下滑。一个软软的,热热的小东西挡住了我的手。我知道我的目的达到了,但是不能轻抚它的那种着急让我简直想放弃。我忍住我的呼吸。用手轻轻的拨开我们之间的障碍。一个小家伙突的 跳了出来,弹在我的手上。那种暖,让我的心跳更是加速了好多倍。他还没有醒,我基本确定。我的身体开始一点,一点的 往下挪动。直到我的 嘴巴离那家伙很近了,才停下来。这时我已经全身是汗,这么一个楚楚动人的家伙在我面前,我还不知道如何是好了。那味道我已经充满了我的 整个感官,说实话有一点点异味,但是不恶心,那种味道到像是我的兴奋剂。我伸出舌头轻轻的点了一下,有一点点涩涩的味道,但是我已经尝到了。他翻身了。我马上回到了原来的位置,等他再次睡着。天啊。我所有为了刚才的奋斗全部得从头再来。其实我已经很累了,但是确实不甘心。于是我直接把我的手放在了他的哪里,他可能被我动醒了,他的手把我的手挪开。我又一次放上去,他又挪开。他越是不让我反而胆子越大了。我直接就把嘴对上去了。那家伙进入我嘴巴的那一刻,我基本已经处于高度兴奋的状态。我想我的头可能开始充血了,我想我的脸一定很红。还有我的眼睛已经很迷离。因为我的嘴里已经含着他的整条东西。这个让我动起来很费劲,我一边用手给他打,一边用嘴给他吸。他的手没有再推过我一下,直到他的体液全部喷到我的舌头的根部,他喷射时的跳动让我差点吐出来。但是当他推出去以后,我只觉得我嘴里满满的全部是他的腺液。涩涩的带着点甜味。这是,我才发现,他的 双手都是轻轻的抬在上面。一直闭这眼睛。我起身赶快去厕所。我这是干了什么,我,完了完了。我真的怕 出去面对他。但是我必须得出去啊 。我傻笑着出去,看见他正在用纸搽他的下面。这个时候我才看见,天啊,这个完全是神赐给我最美丽的礼物,白皙的颈上免,清晰可见蓝蓝的血管纹路。粉红的***,嫩嫩的要滴下来似的,***上面还有一些没有搽干净的腺液。龟眼里还不停的冒出晶莹剔透的液体。他进厕所洗了出来,我们背对背的睡了,但是我确实无法入睡。
第2天我想他会不会就走了。或者•••。我不敢想,假装没有事情。他见到我,却笑了一下。我更加紧张了。他回去会不会给其他人说。或者这个事情会不会让他父母知道。我完全没有了昨晚的那种劲。他还是像往常一样,该做什么做什么。我却没有办法安静了。反了,现在的他就像我原来想追他的时候那种沉着冷静。而我却像一只无头的苍蝇。第2天他睡的他自己的床,我睡的我自己的床。我在想他回去如果辞职,我就完了。上帝佑我吧。
回到重庆。我休息了2天才去上班。我开始躲避,第3天我来到办公室一眼就看到了他。我说:你到我办公司来一下。一会他过来了。我本来想问他为什么不离开公司,还有就是给其他人不要说这个事情,但是他一进来,我确实不知道说什么了。我说:这次你和我出差很辛苦,我会给财务室说,给你多加点补助。还有~~~还有~~~你可以吧你的 QQ给我吗? 他给我说了。这下对了。在QQ里面说。我想会好说些。我迫不及待的去加他的QQ但是一直没回复我。晚上回家我一上QQ看到他通过了我的 请求。
“你在吗?”
“你好我在。”
“那天晚上,不好意思”
“没有什么”
“你不会怪我”
“不会”
“那你有给其他人说吗?”、
“不会的,你放心”
“那还想和我一起出差吗?”
“只要那天晚上的事不再发生,我愿意”
“哦”
“这是我们之间的 秘密。你千万不要给任何人说哦。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说吧”
“你为什么不怪我呢?”
“说实话你对我太好了。我不想失去这个工作。到了你这里我生活得到了很大的改变,我真的很谢谢你。”
“那好,记住我们之间的承诺。我会好好善代你的”
聊天之后我的心情完全放下来了。我们还是象往常一样的生活工作。直到有一天我发现好几天没有看到他了,就问,他去那了。同事们说他好象是家里有什么事请假了。我马上打电话过去。才知道他的爷爷去世了。我问他为什么不给我们说。他没有回答。晚上我去了他家。安慰他,他的爸爸妈妈很感谢我。再次嘱托我照顾好他们儿子。我答应了。几天之后他回到了公司。但是语言更少了,我知道他心情还很糟糕。所以晚上我请所有的员工去消夜。陪陪他,叫他开心。晚上他喝了很多的酒。他醉了。当看到他的眼泪从他的脸狭流下来的时候。我的心都碎了。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
晚上开了一个房间。他仰面躺在床上。小圆肚皮露在外面。白白的皮肤在酒精的作用下,变得有点红,但是那红就象是让人着迷的兴奋剂,微微突起的小肚子上的肉,真想去摸一下。不行。我答应了不再动他。何况是在他这么伤心难过的日子里面。我决定我不睡觉了,陪他坐一晚上,。他明天一早醒来,看到我这样说不定还会爱上我。
我给他脱了衣服和裤子。然后脱他的那双很浅口黑色布鞋。他那肉感十足的双脚穿着双很骚的浅肉色蕾丝边短丝袜。我忍不住抓住他的脚闻了一下。扑鼻而来一股混合着汗酸味的浓浓的男人脚味儿。我开始慢慢的脱他的袜子,他只有稀稀疏疏几根细细的腿毛,白白的形状非常丰满圆浑小萝卜腿上看上去很性感。,那双丝袜脚完全就是一件尤物。非常的美丽,我开始慢慢的退去他的袜子。雪白的多肉的脚背露出来了、淡淡的菊黄色脚跟也出来了,最后当他的脚丫全部露在我的面前的时候。我完全被他的那双丰腴的美脚吸引了。太美了。尤物一般。不管是那个角度。你都会像欣赏一件至宝一样。他的白白嫩嫩柔弱无骨的男人脚。圆嘟嘟的的脚趾凝固在空中,完全是在向你最后的心理防线做最后的挑事。我完全忍不住了。一口含住了他的脚趾。微微的一点咸味,在我的舔舐下,他的脚丫慢慢的有那么一点点的味道。但是爱他到一种极致的时候这种味道到成了你的兴奋剂。他的整个脚已经被我舔了个遍。我的舌头开始从他的脚跟开始往上,慢慢的经过他的小腿,因为舌头和他小腿白白的 嫩嫩的皮肤的摩擦,口水开始减少,当舔的不在那么顺畅的时候,我会把我的舌头放进我的口中细细的品尝,当润到一定的程度,我又从刚才停下的地方开始往上往上再往上。经过大腿,特别是他大腿的内侧,那白白的皮肤就像婴儿的屁股。但唯一让你区分他们的婴儿的屁股很嫩。,而他大腿的内部却很坚实。到大腿根部的时候,因为没有褪去他的内裤。淡淡尿味开始飘进我的嗅觉。我轻轻的为他舔内裤外面突起的地方。一下,二下、三下,一下一下的,我觉得他的内裤里面的东西开始慢慢的长大。突起。这更冲破了我的信念。我飞快的脱了自己的衣裤。跪在他的旁边。他那粉嫩的***偷偷的钻了出来。红红的,润润的,我把嘴伸了过去。轻轻的舔了一下,哪知道他突的向上猛的一抬。把唯一遮档他的内裤都褪去一大节。把我吓了一跳,我以为他醒了。那根小家伙仿佛拼命想硬起来。虽然只有拇指大小的它仿佛在帮他的主人捍卫自己的尊严。它那高高仰起的头,红红的润润的,***的龟口还有一颗砖石般的水珠。我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我一口就下去了。我生怕我的牙齿会伤到他那稚嫩的***,我用的完全是我的唇,上、下、上、下、上下、上下、上下上下~~~~~~~~~我已经没有了理智,疯狂的改变着自己的动作。我已经完全没有去想我为什么会为他屈服,原来的我,都是人家伺候我,我躺在床上不动,直到我到了高潮才算完事,但是现在我完全不是原来的我。我轻轻的拨弄着他的胸肌上的小小的但是硬硬的乳头。我的头一直没有离开他的哪里。直到他“啊。。。啊。。”呻吟求饶。我也知道我又一次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他的酒还没有完全醒,但是他完全知道我做的一切,他没有阻止我。之后,我开始对他很好了。
天亮了,我睁开眼睛,我的手被压的几乎失去了知觉。但是我一眼看到了他。干净清晰的脸,他的头发又点蓬松。轻轻的挡住了他的半只眼睛,那粗黑的眉毛下一只轻轻闭着的眼睛,像是在逗我。长长的睫毛完全像是被烫过一样。笔直长长的鼻子轻轻的吐着气息。那样匀称。最漂亮的是他的嘴巴,红红的,那润红而淡雅嘴唇微微张着,那整齐洁白的牙齿。他有二颗小虎牙,很性感。我轻轻的凑过去,闻着他呼吸时突出的气息。有一种谈谈的啤酒样的味。没有一点点的让人不舒服的感觉。带着那种浓浓的体味是花香,不,是他身体的味道。早晨的味道。他的身体很光滑,特别是早晨。我嘴巴轻轻的凑过去,吻他的嘴。我的舌头像钻进他的口中,但是他的牙齿挡住的了我轻轻一用劲,他醒了。他的头一偏。“不”他不愿意亲她的嘴。我就去舔他的耳根,他享受着,轻轻的 闭着眼睛。我的手碰到了他的下面。好硬。完全和他的腹部连在一起,基本无法分开。我的心正好和他的心贴在一起。我明显感觉他的心跳在不断的加速。呼吸也开始急促。他的手开始在我的背上轻轻的滑动,那种有力而光滑的抚摸,使我完全失去了自我。我猛的把头滑到他的小腹他轻轻的顶了一下。我们两个的手握在了一起。当我的唇刚刚碰到他的弟弟的时候,他的手开始紧紧的抓住我的手。那种男人粗狂的力量。使我一口就把他的弟弟含在了口里。他“哦”的叫了一声。我想他应该很舒服。我刚想动我的嘴。他开始一前一后的抽动起来。一下二下三下,越来越快。我的呼吸已经完全没有,我退出来。大口的呼吸。他可能心痛了,过来轻轻的抱着我。用手摸我的脸。他 吻我的脸吻我的头发轻轻的舔我的耳根,但是他绝对不会碰我的嘴巴。这个也是我们一直没有问也一直保留的一个习惯。他站了起来。那根在光的背景下。红的那样的可爱,润的那样的精彩。就像是要化了一样,但是还是那样的坚挺。他把我的头轻轻的按在那里。我跪在床上。他不停的有开始抽动。我再一次被抽的打起了干呕。他把我的头又轻轻的按在他的根部,另外一只手托着我的头。他还是不停的抽动。突然他抽出来,双腿跪在我面前。开始不停的用手。我知道他要射了。我在一次用嘴去接。他轻轻的给我推开。“脏”不。我完全不怕。我一口就含在了嘴里。他大声的“啊~~~~~~~”一股涩涩的味道和暖流强有力的喷向我的嘴里。他不停的用手挤压还没有出来的腺液。一只手还摸着我的头,轻轻的抚摩。然后他有力的将我抱在他的怀里。不停的摸我。我的背、我的屁股、我的大腿、我的•••他摸到了。他那只大手开始不停的给我抽动。另外一只手却紧紧的抱着我。他把我的头使劲的按在他的脖子那里。我的耳朵完全可以听见他的心跳。他的体味阵阵袭来。我手不了了。喷的一下。我射了出来。射了好多 。他用手轻轻的给我抚摩。我的一切感觉都那么清楚,就是二个字幸福。我相信我们开始了真正的感情。
他的嘴巴在我的耳边轻轻的问“为什么你帮我舔脚,我会很兴奋”这句话刺激了我。我们紧紧 的抱在了一起,那种感觉就像是我们两个即将融为一个人一样。
我在南方一个城市的一家公司做会计。
由于小时候在体校扭伤、跌伤过的原因,在阴雨天受过伤的部位常会疼痛(疼痛部位在左手腕、左手肘和左脚腕、左膝盖、左髋关节等处)。
几年前夏初,我已是人过中年,觉得受过伤的部位疼痛厉害,每天擦活络油、贴风湿药膏也不顶用,只能请假治疗。
经同事介绍,我到离公司不远的一家骨科诊所治疗。
这是一家私人开设的骨科诊所,诊所不大,但卫生整洁、清雅别致。值班护士简单地问了我的情况后带我进诊室,陈医生问了我疼痛的原因和检查了疼痛的部位情况,说这种关节疼痛,是旧患诱发的关节炎,在医学上也叫无菌性关节炎,其表现的特点是疼痛的关节及周围组织(如筋络、肌肉)都受影响,而且这种疼痛病很难根治。在治疗方法上,一是吃药打针消炎止痛,二是外敷消炎加上对关节强制固定。陈医生建议采用敷药(用几种混合的山草药粉敷在疼痛的部位),再加上强制固定(不让疼痛的关节活动,使关节静养恢复)加强治疗效果这种保守疗法。敷药主要是通过敷在皮肤上的药的渗透去活胳筋骨、消炎止痛,这种方法没副作用,但敷药和强制固定要两个疗程(每个疗程约十天)才有效果。听了陈医生对我病情的分析,我觉得陈医生讲得很有道理,心想现在疼痛得厉害,先治疗了再说,于是表示同意用敷药再加上强制固定关节这种保守疗法治疗。
“敷药这种保守疗法好在没有副作用,但是敷药包扎比较麻烦,而且要每天换药。” 陈医生说。
“这几天疼痛得厉害,麻烦一点也没办法了。就试试吧。”我点了下头。
“那你先坐坐,我整理棉垫和加热药粉”
陈医生将几种药粉调匀后放在一个容器里加热并整理棉垫、绷带。
一会,药加热后,陈医生将将糊状的药平铺在棉垫上。“先敷手吧。”陈医生边铺药边说。
“哦。”我伸出左手,陈医生将铺了药的棉垫从我的手腕一直敷到上臂中段(手肘再上一些的地方),看到热烘烘的药敷到疼痛部位,心里在有一种疼痛减轻的舒服的感觉之外,另有一种说不出的异样感觉。陈医生用胶布作简单的固定后接着用绷带进行包扎,绷带在手腕缠绕几圈后缠到手掌,在手掌缠了几圈再开始一圈圈地向上缠绕,几圈绷带缠完,从到手腕、手肘一直上臂,敷完后整个左手从手掌一直到上臂都被绷带包扎了起来。陈医生的技术娴熟,包扎得平滑整洁。
“来,用三角巾做个固定。”对手和肘敷药包扎后,陈医生拿着条三角巾来到我身前。
“我的手不是骨折,要用三角巾吊着吗?”我用右手托着平放在身前的左手。我觉得陈医生有些小题大做。
陈医生认真地说:“我刚才说了,敷药这种保守疗法要加上强制固定才能加强治疗效果,强制固定主要是尽量不让疼痛的关节活动,使关节静养恢复。就你现在手腕、手肘两个关节,用三角巾吊手其实还算不上强制固定,如真的强制固定还应将上臂和躯体固定在一起。”
见陈医生这样说,我只好同意了:“那,好吧。”
陈医生将已对折成三角形的纱布把我平放在身前的左手吊在身前,“好了,手就这样吊着。如果真的强制固定还应用一条三角巾或带子将你的上臂和身的躯体固定在一起,尽量少动,让关节静养。”陈医生边整理手肘处的三角巾边说。
接着是对左脚腕、左膝盖、左髋关节等部位的敷药包扎。
陈医生看了我一下“你坐着,
把鞋袜脱了,然后将左腿放到支架上,先敷脚腕和膝部,再敷髋关节部位”。
“哦。”我应了一声,但心里很尴尬,因为我是汗脚,即使是天天穿女式薄丝袜也不顶用,脚丫总是潮潮的,臭臭的。我硬着头皮坐下来并脱掉圆口布鞋和蕾丝边的浅肉色丝袜,将左腿放到一个专门的支架上,同时将裤子拉至大腿,我那段刮了腿毛白生生的胖腿格外显眼。陈医生仔细地摸了一下我的脚部,然后对我开玩笑的说:“哟,你的脚还真好看,比女人的都要白。”,在旁边帮忙的护士大姐也边笑边附和着“对呀对呀,
比我的脚还要秀气”然后开始将铺了药的棉垫从我白皙丰腴的左脚掌敷到膝盖上端的大腿中段,并开始用雪白雪白的宽绷带对我的左脚腕、左膝盖和大腿部位包扎,包扎从左脚开始密密的一直缠绕到膝盖、缠绕到大腿,大腿中段以下包扎完后,陈医生叫我站立起来张开双腿,并说“把裤子和内裤脱下了才方便对髋关节位置敷药包扎”。从敷药包扎手腕、手肘时起,我的心就呯呯直跳,现在听陈医生说要脱裤子和内裤对髋关节位置敷药包扎,更是觉得脸上发热。
“要脱吗?”我小声地问,难为情的很,因为我有穿女式内裤的癖好,我今天穿了条粉红的蕾丝边缎子女内裤。
“是呀,不脱裤子和内裤怎样敷药?”陈医生整理着敷大腿和髋关节位置的绵垫。
“那好吧。” 我这会儿是骑虎难下了。
我顺从地让护士大姐帮我脱了裤子和内裤,我拼命用手把下身捂住,我不敢看陈医生,只是羞涩地低着头坐下,等待陈医生对大腿和髋关节的敷药包扎。护士大姐一手扶着我的腰,一手托着我的左大腿,极其温柔。
陈医生将几块铺了药的棉垫分别敷到大腿(大腿上部并与刚才敷的大腿下部相连接)和髋关节处并用胶布作简单的固定,才蹲下身子用宽幅的绷带从大腿中段开始对大腿和髋关节包扎,绷带接着膝关节处的包扎,一直向上缠绕,到大腿根部后斜缠绕上臀部、腰部,再从臀部、腰部绕回大腿根部,一圈圈、一层层,不但包住了髋关节,而且差不多将整个臀部、腰部都包了起来。包扎毕后,我的整个腿从脚腕到腰部被绷带包得白茫茫的。
我一直看着包扎的过程,从包扎脚丫时就呯呯直跳的心,随着绷带一圈圈的缠绕跳得更加厉害,包扎到大腿和腰部,我已觉得脸颊发热、且菊穴已经湿润,软软的小东西绵绵不断吐出透明的腺液,我整个人浑身瘫软无力,都快要晕眩了。
“哟,反应这么强烈吗?好了。”陈医生站起来。
“好了吗?”我机械地问了一声,陈医生说“好了,因为要走路,不能对你的脚腕、左膝盖、左髋关节作固定,你尽量少活动。另外,你敷了药的左脚可能穿不上鞋子了,配一只腿骨折病人穿的平底的鞋好吗?”
我一边让护士大姐帮我穿内裤和裤子,一边看了看敷了药后的左脚,包扎得胀鼓鼓的像只雪白的小粽子,只露出几只圆嘟嘟的脚趾。丝袜是穿不着了,护士大姐很费劲的帮我套上了圆口布鞋,黑布鞋衬着雪白的绷带脚,
格外扎眼。
陈医生在里屋拿出一只骨折病人用的铝合金拐杖,帮我调整长短后并教我正确使用。
我付款后撑着拐杖地出了诊所。
我第一次被整个左手从手腕到上臂和整个左脚从脚腕到髋关节这样大面积包扎着,虽然这样的敷药包扎不像打了石膏硬邦邦的不能动,但是由于手、脚的几个大关节都敷着药,被绷带包扎着,走起路来总是觉得很别扭,很不很方便。
在回住处的路上,我一直想着敷药包扎时的情景,心里的异样感觉一直存在,而且这样包扎着,吊着手在街上行走,看到不时有路人看着我,更是让我脸上发热、呼吸急促、心里直跳。忽然我觉得有一种既期待自已被包扎着在众人面前,又害怕被人看到露出衣服外的包扎着的手、脚的既期待又害怕的心理。同时,已觉得下身已经从湿润到有异物流出。
我不敢看路人,低着头跌跌撞撞、步履蹒跚往回走。
好不容易回到住处,我急忙进卫生间脱下裤子和内裤,看下身的情况,这时因为腺液不断地流出,内裤和包扎大腿根部的绷带已经湿了一片,看着自已被包扎的样子,我心里的异样的感觉更加厉害、、、、、、、,心里慢慢平静下来后,我对下身作了清洁,为了防止流出的异物,用一块大号的卫生巾垫在下身,并换了一条干净的内裤。
日前在微信里,前度女友问我,情人节有什么打算的时候.她应该想不到, 现在的我已经在用我穿着女式丝袜和黑色圆口布鞋的脚来勾引着别的男人,来玩弄阳痿废物小东东. 我干脆录了个小视频发给她,并即时讲解给她听,那个精壮的男人是如何透过我的蕾丝小内内,用手来玩弄我的废物小东东的. 难道现在的小伙子都是那么害羞的吗? 一点都不主动,就只会用手机拍!拍!拍! 还要我亲自把小内内掀起来,把没用的阳痿废物小东东露出来挑逗他,他才会隔着丝袜用手来不断玩弄人家的满是淫水的小东东.
还有一次,我好不容易约人了,竟然是个年轻的小后生.不过现在小屁孩的心思真坏, 居然要我穿水晶丝袜和一双黑色的绒面一字带女布鞋,那么骚浪贱的陪他逛街,还说什么大叔您那阳痿小东东既然是废物,不如戴个跳蛋,逛街的时候一边震动一边露出,看它会不会受刺激就高潮流精了呢.
算了,还是回到原来的话题,前女友问了个很有趣的问题,说女人吃巴巴和男人吃巴巴有啥区别?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想了想,干脆就直接发了个上次我被小哥哥口爆的视频过去了. 结果她说,你的阳痿废物小东东,果然经常被男人吃,看你的骚样那么享受就知道了. 前女友说我, 说我的小东东比10岁小孩的小东东还小!肯定是经常被人各种玩弄,才会这样小的可怜,你连阴囊睾丸都萎缩,那么又小又不能勃起的小东东有什么用?干脆阉割掉算了。
我回答说,不要,要留着来勾引男人. 我就骚浪贱,明明是男人,喜欢穿丝袜,性感的鞋,用我软绵绵可爱的小东东去取悦别的男人,怎么啦?
年前,经由朋友介绍认识了我的女友,人长得一般但她的性欲很强,但是我老早就不行了,我那根软软的小废物很难满足她,所以我常常用震动棒代替来做爱,到后来一般的做爱方式已经不过瘾,有一次我们一起看重口味A片,内容是女生插男生的,于是女友想试试我,我说:不好吧,菊花那里很脏欸,有什么情趣可言呢?而且插菊花穴应该很痛吧⋯⋯女友:也是喔⋯⋯这样吧,我们可以到药房买灌肠液和润滑油,然后再试试看,要是不舒服就不玩,怎么样?我看了一下电视里的男女AV正在玩女生帮男生灌肠,然后女生又戴着阳具棒抽插男生的菊花穴,看男主角一脸舒爽又抓着自己的小东西不断掳动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菊花穴也感到一阵痕痒,在半推半就之下,我们便到附近的药局买了灌肠液和润滑油以后,便回到家,在浴室里女友开始帮我灌肠,那冰凉的刺激感使我全身打了好几个哆嗦,才灌了3球我就快要受不了,强烈的便意使我忍不住连忙坐马桶上大拉特拉,薰天的臭味使我觉得有点害羞,不大敢看女友,没想到她居然蹲在我面前,分开我的双腿,近距离观赏排泄的情况,对于她如此大胆的行为,连我也觉得诧异,排泄完毕以后,女友又帮我灌了几次,等菊花穴完全干净后,我们便先洗个澡,不知为啥,女友帮我把腿毛,和小鸟刮得干干净净,我很惊讶的原来我的肌肤也白皙的可以,然后裸身走回卧房,女友十分兴奋地从抽屉里拿出在网路上买的肉色丝袜,乳罩,蕾丝三角内裤和一双大码黑色高跟鞋让我穿上,我一看:哇靠!你什么时候买了这种东西啊?是不是早有预谋啊?
女友俏皮地笑一笑:嘿嘿⋯⋯被你猜中了,老实说,每次都是你插我,我觉得蛮不公平的,所以也想试试插你是什么感觉喽。我:呵呵⋯⋯我看大概除了我,没几个男人会愿意这样做吧;好吧,既然你想玩,我就奉陪到底吧,谁叫我爱你呢。女友在我脸上亲一下:啜啜⋯⋯就知道你最好了。说罢,开始帮我涂口红,来⋯⋯把腿分开,我要来喽我躺在床上M字开腿,女友露出淫笑,开始在我的菊花穴上涂抹润滑油,第一次用这种姿势跟女友做爱,心里面难免有种奇怪的感觉,接下来女友抓着假阳具,对准我的菊花穴以后就开始慢慢抽插,然后愈干愈深,无法形容的撕裂感使我痛到叫出来,女友立刻趴在我身上让我吸奶,手也抓着我的小东西掳动想让我分心,我一会儿舔吸着她的大奶,一会儿跟她舌吻,随着时间过去,菊花穴抽插的疼痛感渐渐变成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感,我随着她的抽插开始律动身体,小东西和菊花穴的快感愈来愈强烈,最后我终于受不了,大吼一声,射出了白浊的***;女友见我射精,连忙把假阳具拔出来,换插手指进去,同时把正在射精的小东西含在嘴里猛吸,无法形容的快感比以前单纯内射小穴还要强烈百倍,我被她吸得全身颤抖,差点昏了过去云收雨散之后,女友趴在我身上,问:第一次干菊花穴,感觉怎么样?
我:诶⋯⋯怎么说呢⋯⋯很奇妙耶,除了刚开始会痛以外,干到后来所产生的快感比以前我们做的任何一次都要爽的多。
某天我们看到A片在玩指插,她就想学A片替我指插,刚开始我不愿意,但又不想扫她的兴,所以也就依她,当她插入的手指从2根逐渐加到3根、4根、5根的时候,我只感觉菊花穴快被撕裂,正想叫她停止时,整个小手已经插进我的菊花穴,我只觉得整个肠道都被她塞得满满的,痛到快要飙泪,但看到女友超级兴奋的表情也就忍了下来,女友的小手在我的菊花穴里时而握拳、时而张开,用5指扣弄整个肠道,并且粗暴地左右旋转和前后抽插;我虽然觉得痛苦不堪,但奇怪的是,在痛苦中又带有奇特的快感,而这种快感还慢慢扩大,我忍不住开始轻哼起来女友:你的菊花穴夹得好紧啊⋯⋯把我整个小手都吞进去啦⋯⋯我再深入看看⋯⋯喔喔⋯⋯居然可以插到手肘这里耶,实在太厉害啦⋯⋯爽不爽啊?
那是解放战争的第三个夏天。
我在文工团里算是老前辈的文艺兵,比年轻的小伙小姑娘要大一轮, 所以大伙都叫我老李。
一次在宣传队撤离前沿时,为了掩护同志们撤退,我自告奋勇掩护大家。那天晚上,战斗打得最惨烈,我们的伤亡惨重。由于我没有经验,在开阔地带行动太慢,不慎我的左腿两处让敌人的流弹击中,很不幸,小腿腓骨被打断,左膝的部分软组织撕裂。我当时疼得死去活来,抱着伤腿惨叫不止,两个卫生员冒着枪林弹雨好不容易把我抬到附近的一堵破墙后面,给我扎了一针吗啡止疼后,剪掉我的绑腿并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随后脱掉我左脚的鞋袜,用几卷阔绷带把我的断腿紧紧地从大腿到脚掌狠命的包扎了厚厚的几层,止了疼也止了血。拖着伤腿依然继续战斗,最后***打尽了,敌人冲了上来,混战中,我忍痛滚到山崖下的草丛里,避开了敌人。
也不知昏迷了多久,我被疼醒了,天气炎热,我既脱水又失血,很虚脱,迷迷糊糊拖着断腿爬了半天,脚上的两只布鞋都磨烂了。终于见到了一个砍柴的大叔,“大哥,我是解放军伤员,请你把我找个藏身的地方”,他听完我的讲述,确认他是解放军后,便毫不犹豫的把我背到山后背左侧的观音堂那间破烂的小神宫里藏起来,生怕被国民党军发现。安顿好李我,他天天上山採摘新鲜的山茶籽和青草药,悉心为我的伤口搽抹茶油、敷贴茶籽草药疗伤,每天还亲自送饭、送水,给我擦身洗脚。由于天气实在太热,我左小腿上的伤口先是红肿发炎,后来开始化脓发臭,每次大叔给我解开绷带洗擦伤口时,我都能闻到散发出来难闻的臭味儿,我的左脚掌变得越来越苍白,而且即使当大叔用力搓揉我的左脚也没有知觉。我越发虚弱无力没法行动,便要求大叔“大叔,这样下去恐怕我的伤腿保不住了,你得想法把我送到部队医院去”。
大叔见我劝留不住,又担心我的腿脚,只得找来几个可靠的乡亲,趁夜用担架把我抬到三河坝渡口乘船去寻找南下撤退的主力部队。。余粮坑距离三河坝有11华里路程,出村走的是"探仙岗古道"石砌路,下得山岗便是弯曲崎岖的羊肠小道,抬着人黑夜赶路不小心就会掉进深山沟里。但他们还是小心地把我安全的送到了三河坝码头。上船时,我很是感激悄悄地对大叔说:"大哥,您不要担心,我一定能找到队伍".说着,船开了,他们站在河岸边,一直望着承载着我的小船行驶向很远很远。
终于找到了主力部队,因为我身负重伤,所以被转移到野战医院,大夫通知我要锯掉我的左小腿,我死活不同意“我干革命不能没了这条腿。”我哭着对医生说。最后组织上决定先不截肢,尽最大能力对我的断腿做保守治疗,随后再做腿牵引,我卧床养伤一直没法下地,我人倒是养得胖胖的白白的,终于花了两个多月断腿的骨头才长好,我伤残的左腿只恢复了部分功能,仍然裹着厚厚的白绷带,当我能下床时先是由两个小护士一边一个搀扶着在病房里练步,不用多久自己能架着拐杖,拖着伤腿慢慢走了。
由于前方战斗激烈,大量的重伤员被送到了野战医院,床位短缺,所以领导决定把我这样处于康复期间的轻伤员分流到三十里以外的的地方医院。
担架队已经全部派往前线了,护士长对着我抓了半天后脑勺,“我说,李志芳同志呐,你可要认真考虑考虑,你拖着条残腿能走这么远的路吗?”我再三坚持我自己能走,她最后才叫男通讯员小高护送我到地方医院去,临行前,护士长亲自帮我换掉旧绷带,从膝盖,小腿一直到脚前掌,厚厚实实的重新包扎好我痊愈中的伤腿,还特意给我领来双女同志穿的有一根横襻带的木兰黑布鞋,执意亲手给我穿上,我觉得让我一个男同志穿双女布鞋行军难以接受,我打定主意坚决不干。
“你这个老李呀,思想还真封建,真落后”护士长狠狠的批评我,她解释道原因是我得拖着条伤腿走路极不方便,女式军布鞋带根襻带,系带后鞋子跟脚不会掉。我只好红着脸,难为情的让护士长把女布鞋套在我那双大白脚上。扣上襻带后布鞋有点勒脚,护士长搀着我一瘸一拐的试了几步,还成!那个小高和其他几个女护士,边瞅着我的脚,边捂着嘴巴偷偷笑。
在护士长的再三叮嘱下,我背上背包,腋下架着双拐跟通讯员小高走了。
早上下过一阵小雨,现在虽放了晴,路上还是滑得很,两边地里的秋庄稼,却给雨水冲洗得青翠水绿,珠烁晶莹。空气里也带有一股清鲜湿润的香味。要不是敌人的冷炮,在间歇地盲目地轰响着,我真以为我们是去赶集的呢!
通讯员撒开大步,一直走在我前面。一开始他就把我撩下几丈远。我已经不是年轻力壮的年纪,而且伤腿疼的厉害,路又滑,一瘸一拐的怎么努力也赶不上他。我想喊他等等我,却又怕他笑我胆小害怕;不叫他,我又真怕一个人摸不到那个地儿。我开始对这个卫生员生起气来。
嗳!说也怪,他背后好像长了眼睛似的,倒自动在路边站下了。但脸还是朝着前面。没看我一眼。等我紧走慢赶地快要走近他时,他又蹬蹬蹬地自个向前走了,一下又把我摔下几丈远。我实在没力气赶了,索性一个人在后面喘着粗气一步一挪跟着。不过这一次还好,他没让我撂得太远,但也不让我走近,总和我保持着丈把远的距离。我走快,他在前面大踏步向前;我走慢,他在前面就摇摇摆摆。奇怪的是,我从没见他回头看我一次,我不禁对这小高发生了兴趣。
刚才在团部我没注意看他,现在从背后看去,只看到他是高挑挑的个子,块头不大,但从他那副厚实实的肩膀看来,是个挺棒的小伙,他穿了一身洗淡了的黄军装,绑腿直打到膝盖上。肩上的步枪筒里,稀疏地插了几根树枝,这要说是伪装,倒不如算作装饰点缀。
没有赶上他,但我那条裹着厚厚的绷带的伤腿疼的有点麻木了,右脚胀痛得像火烧似的。我向他提出了休息一会后,“等等我,小高同志,我鞋里进了小石头,脚板硌得疼”说罢我自己便在做田界的大石头上坐了下来。他也在远远的一块石头上坐下,把枪横搁在腿上,背向着我,好像没我这个人似的。我着恼的带着一种反抗情绪走过去,面对着他坐下来。这时,我看见他那张十分年轻稚气的圆脸,顶多有二十岁。他见我挨他坐下,看到我穿着襻带木兰鞋的双脚,又立即张皇起来,好像他身边埋下了一颗定时炸弹,局促不安,掉过脸去不好,不掉过去又不行,想站起来又不好意思。我拚命忍住笑道“我又不是女同志,你害羞啥呀?”,好不容易我平静下来,随便地问他是哪里人。他没回答,脸涨得像个关公,讷讷半晌,才说清自己是荆州人。原来他还是我的同乡呢!
“在家时你干什么?”
“帮人拖毛竹。”
我朝他宽宽的两肩望了一下,立即在我眼前出现了一片绿雾似的竹海,海中间,一条窄窄的石级山道,盘旋而上。一个肩膀宽宽的小伙,肩上垫了一块老蓝布,扛了几枝青竹,竹梢长长的拖在他后面,刮打得石级哗哗作响。……这是我多么熟悉的故乡生活啊!我立刻对这位同乡,越加亲热起来。
我又问:“你多大了?”
“二十三。”
“参加革命几年了?”
“一年。”
“你怎么参加革命的?”我问到这里自己觉得这不像是谈话,倒有些像审讯。不过我还是禁不住地要问。
“大军北撤时我自己跟来的。”
“家里还有什么人呢?”
“娘,爹,弟弟妹妹,还有一个姑姑也住在我家里。”
“你还没娶媳妇吧?”
“……”他飞红了脸,更加忸怩起来,憨憨地笑了一下,摇了摇头,两只手不停地数摸着腰皮带上的扣眼。半晌他才低下了头,俯下身轻轻脱掉我的两只女布鞋,倒掉鞋肚里的细沙和小石子,拍干净鞋面后,捏着我的脚丫细心地重新给我穿上,眼睛始终盯着我的双脚一直没离开,。我还想问他有没有对象,但看到他这样子,只得把嘴里的话,又咽了下去。
上午精力足,路也还没湿透,速度还可以。到中午左右已走了十余里,到了沂蒙山南麓。这时就听见了滕县方向间雷似的炮声。我俩又是兴奋,又是着急,随便从干粮袋里抓点煎饼渣吃,就着山泉舀了缸子水喝,又继续赶路。
进入鲁南平原,我俩热的大汗淋漓,路上的石头少了,脚下困难可多了。先是不断地滑倒,就累得浑身酸疼。前面有条小河,小高索性把鞋洗净别在皮带上,赤着脚前进试了一下;我可是泄了气了,我拖着条伤腿如何是好?伤口感染了可是大事呀。
“别发愁,来,我抱你过河。”话音刚落,他已经在我背后给我卸背包了。
然后,一手搂着我的后腰,另一手搂着我的两腿弯,把我整个人横抱了起来,轻轻松松的,“哎,搂紧我的脖子唷”他提醒道。
我俩其实都很尴尬,脸上都是通红通红的不敢看对方,我是第一次和一个男人如此的接近,相互都能感觉到对方灼热的体温,我低下了头,紧紧地贴在他结实的肩膀,双手也把他搂得紧紧的,时间是如此的漫长, 而我俩却又有点不知所措。
过河后又走了一个时辰,看看天黑了,还是那么的炎热,再望身后的山还是那么近。我想天黑之后更不好走,都筋疲力尽了,建议不如早些休息,明天一鼓作气赶上去。这一带是敌占区,贸然进村不安全,就投到路边这座破庙里来。
大殿地上燃着的木柴还没烧尽,不用说前边的部队在这烧饭来着。他跪在地上吹了几口,借着火苗的光亮看看四面,见神案两边还扔着些烂谷草、断林秸。小高续上柴禾烤衣服,还点了个草把,把整个大殿又巡视一遍。而后用庙里的破瓦盆接来一盆山泉水,他帮我脱掉汗湿的的军装和衬衣,解掉我的绑腿和鞋袜,我浑身上下赤条条的,只剩下一条小裤衩和伤腿上厚厚裹住的白绷带。“你的脚,真白”他抚摸这我的脚丫,爱不释手。
他用毛巾小心翼翼地擦洗我经久不见阳光,苍白细腻的胴体,从上身一直到每根脚趾。随后,细心的把我的残腿上的绷带也一层一层解开,我那条孱弱无力的病腿在昏黄的烛光下白得让人心疼。他不由分说捧起我雪白的脚掌,温柔地亲吻着。我,激动得死死抱住他的肩膀,浑身不停地颤抖。
那个晚上我们俩人相拥而眠,我,迷迷糊湖的,把我的第一次,交给了这个陌生的男人。